“我没事儿,”江屿往自己房间走,“你们两个好好写作业,写完回屋睡觉,别闹太过知道吗?”
江念尧还想说什么,被蒋松压住了,乖乖顺顺地说了句知道了。
江屿锁上门,谁也进不去了。
江念尧转回脸,看蒋松,“松松,我哥不对劲啊,他怎么了?”
“这我哪儿知道,”蒋松挺认真地解题,随口一说:“想我舅舅了?”
江念尧白眼一翻:“他没那么矫情。”
江屿平时不矫情,现在矫情着呢,乌七八糟的事儿专门往他心肺最脆弱的地方戳,想豁达都豁不出去。
当我死了就死到底,这会儿还挖出来鞭尸想干什么?
江屿实在不明白,他觉得陆刚林誓不罢休纠缠的目的不只是为了几块钱的事情。
病了?谁病了?
江屿又有点睡过去了,睡得不深,被电话声惊醒,心跳很快,他浑身冷汗,好久没缓过神。电话锲而不舍继续唱,唱歇了一遍
第二回 跟上,江屿以为林瑟舟打来的,他来不及喘口气,慌慌张张地找到手机,显示一串陌生号码。
“喂——”江屿接了,发出的声儿连自己也听不下去,太哑了。
电话那边的女士十分专业,根本不打怵,“江先生你好,我是广爱医院体检服务中心的工作人员。”
江屿一愣,广爱医院?这名字熟,一时又想不起来。
“您预约的体检最近有空吗,如果确定来不了的话,这边得帮您取消预约了,等下回您要来了可以再重新预约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