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荷阳在镜片后垂下眼睑忍住痛,耳根泛起绯色。
甘棠莞尔:“你们真是兄弟情深,可惜我是独生女,都没有兄弟姐妹。”
“我们确实是……”陆珣揶揄地笑出声,勾起唇回味这四字,“兄弟情深。”
十年不闻不问,销声匿迹,回来就上床,把他当什么,震动|棒吗?
又算哪门子兄弟。
“对了,陆老师,周五有个聚餐,院办组织的,给今年下半年新来的老师接风,你作为骨干人才,可一定要来喝一杯啊。”
陆荷阳笑笑:“没问题。”
腰间又掐一下。
陆荷阳转头挑衅地看着陆珣,嘴上却对甘棠又说一遍:“我一定会准时参加的。”
陆荷阳是个软骨头,在床上软得似水,平日里也吃不得痛。
但绵羊逼急了,也会用角顶人。
被顶了一下的陆珣直到晚饭时候还不能释怀,陆荷阳如约回家吃饭,也没能讨好他。
他率先吃完,撑着下巴看陆荷阳吃饭,糖醋排骨烧得很入味,酱油的颜色上得极漂亮,将陆荷阳的嘴唇沾得油亮。
“你周五一定要去?”陆珣问。
陆荷阳正想夸一句菜味道不错,听了问句半路又把夸赞咽回去。
“为什么不去?”陆荷阳擦净嘴,“我既然回国发展,和同事搞好关系很有必要。”
“你不要总像小孩子一样。”陆荷阳放下碗筷。
“你觉得我在无理取闹?”陆珣危险地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