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梵钟。”徐鹤看了一眼池万里。
长宁,长宁,我在心里念叨了几遍:“敲一下磕一千个头是真的吗?敲十八下什么愿望都能实现?”
徐鹤给女生们倒茶:“我怎么知道?当然要问求过的人。是吧,池万里学弟?”
话一落地,大家口看向悠哉喝茶的池万里,楚天都抽回手。
“哥,你去了?”我有些惊讶,竟然没带我看热闹。
“嗯。”池万里捏着透光的青瓷茶杯。
一个小道姑插嘴道:“听说那天阵仗很大,连徐鹤哥哥都被叫去帮忙主持呢。可惜我出去游学,没赶上。”
我当真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去的:“你去求什么了?”
小道姑捂着嘴笑:“说出来就不准了吧?”
池万里瞥她一眼道:“没什么可不可说,毕竟当时在场的人都知道,是吧,徐鹤学长?”
说到这里,他似笑非笑拎起茶壶,给徐鹤添水:“是什么来着?”
茶壶做功属上上品,水流如凝固一般,注入茶杯没有溅起半点水花。众人将目光转向徐鹤。
“多谢。”徐鹤接过,盯着我说,“大概是……世界和平吧。”
“好!”我鼓掌,“有格局有格局。”
又聊了一会天,直到有个七八岁的道童,走路稳重跟大人一般,一板一眼请池万里去见徐道长,池万里欣然同意,跟他穿过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