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万里抱着他起身:“虽然daddy肯定是不小心,但是也要接受惩罚。我们打他屁股?”
茶杯有些犹豫地摇头。
“不如轻轻打手心怎么样?”
于是,他大手捏着兔爪。
“宝贝,伸手。”
我无奈地伸过去:“就这一次呀。”
“准备好,咱们要打daddy手心了。”
茶杯有些抗拒地侧过头,兔耳朵朝后伏倒。
池万里轻笑:“三、二、一——”
兔爪轻轻触碰我的手心。
“好疼。”我毫无感情地喊道。
显然茶杯并不上当,他抬头看向池万里,一副“就这?”的样子,就是纯纯兔权遭受不公正对待。
“他都喊疼了,我能怎么办?走,上楼给你洗澡。”一人一兔亲亲密密上楼去了。
屁嘞,你从前打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打开制服,主席的肩章是金色蔷薇,一整套衣服挂件繁多,明天穿的话,在室内还好,室外肯定热。池万里上一年又高了两公分,裤子比从前长了一点。有点期待他顶着这样的发色穿如此正式的衣服什么样。
“西装暴徒啊。”
衣服其实没多少褶皱,应该是他在学校随手撇在哪,有一些浅浅的折痕。我打理好送到他房间时,茶杯已经睡了,雷霆静静地盘在他身边,金色鳞片停止流淌。
池万里单穿一条睡裤,在地板上做单手俯卧撑,今天太晚他没空夜跑。
我想问他关于白梦泽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开口,装做收拾衣服,摆弄了他衣柜十分钟。
“憋着什么话不说?”他起来,捏着我后颈的一点儿肉皮,都是湿漉漉的汗。
“没有!”我捧着茶杯打算回去,改天再问。
“别跑。”池万里拦住去路,盯着我说,“开学之后,白天我没空陪他,你看好。”
“噢噢。”我摸着茶杯的小肚子,心想他不是没空,是不愿,不知道茶杯能不能适应这么大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