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着他了?”身后大胡子嘀咕。
太攀道:“他只是有点害羞。”
我原地打了个趔趄。
雨季来临前,平原会刮起湿润的风,即使天空万里无云,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已经被动物们察觉。我的小伙伴草原獴都比平日里兴奋,大中午不睡觉了,围着我脑袋蹦迪,我烦到睡不着,翻身时看到一双靴子停在车头前。
即使不愿承认,我还是一眼认出那是太攀的。
“bunny,睡了吗?”
“……”我装睡。
靴子后撤,一张俊脸从另一旁挤进来:“不要撒谎,不然我跟你一起睡,听到没?”
我睁眼,朝外蛄蛹:“哎?你怎么来了?”
他微笑,匍匐进来:“来逮你。”
此时的场景是,我俩上半身都在车底,下半身一人占据车的一边支棱出来。
卡丽的声音隔老远传过来:“你们俩在干嘛?打啵吗?”
太攀张口,我看他口型就是要说“是”,当机立断捂住他的嘴:“闭嘴!”
我感到掌心有什么湿热的东西滑过。
“你是变态吗?!”
我火速抽回手,在裤子上疯狂摩擦。
太攀一脸坦然:“逼急了就是。”
“出去说!”
最终,我俩去了营地后面树下,我经常洗澡那棵。
“等下,你背过去。”
我指挥他背对营地上一群吃瓜群众,此刻他们拿着瓜子香烟望远镜,兴致勃勃地看我们。
“你在害羞吗?”
“害个屁的羞!他们人均都会唇语。”
“哦。”太攀与我并排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