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的瞳仁映着她的身影,冷若冰霜。
乔影姝被看的心里一怵。
下意识后退一步。
继而感觉自己这样好像在乔予安面前落了下风,梗着脖子嘴硬道:“你说的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你在说什么?而且我根本没有拿你的东西!”
乔影姝说着,握紧了手里的令牌。
她本来在宴会上吃了瘪,盯着周围人异样的眼神,本来心里就对乔予安憋了火。
回来看到爸爸妈妈又因为她吵架,心中对她更是恼火。
听说她要回来收拾行李,就去管家的房间拿了她屋子的备用钥匙,把她房间翻的乱七八糟撒气。
乔予安房间的东西很少,柜子基本上都没有上锁,除了书桌的抽屉。
乔影姝判断,那绝对是对乔予安来说十分重要的东西,就撬了抽屉的锁。
里面只有几本书和一个破平板。
她拿开书,才在抽屉的最里面发现了一块令牌。
令牌竖直放着,紧贴在柜子内壁。
不仔细摸还真发现不了。
令牌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的,握在手里触感冰凉。
不知怎的,她鬼迷心窍将那块令牌放进了兜里。
此刻被乔予安逼问,额尖心虚的冒出一层冷汗。
乔予安低眸视线扫到她手臂不自然的动作,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腕向上一掰——
“啊!”
乔影姝尖叫一声。
手腕像是脱臼了,剧烈的疼痛让她不自觉尖叫出声。
五指因为无力而松开了紧握的令牌。
乔予安轻啧一声。
一手钳住她的手腕,侧过身去,在乔影姝因为疼痛无力思考的瞬间将令牌从她的口袋中拿了出来,把乔影姝脱臼的手腕重新接上。
但是并未松开对她的钳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