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概率很小，但还是要提防。

可电话接通之后，他又不知道说什么，两个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乔予安看着手机屏幕里的男人。

他身上还穿着黑色西装，银色领带一丝不苟的系在颈间，背后是整洁的冷色调办公室。

乔予安意外挑眉。

“还没下班？”

霍言川嗯一声，抬手松松领结。

薄唇轻抿片刻，解释：“今天事务多，留下来加班了。”

这还是乔予安第一次看到霍言川的办公室。

之前每一次视频通话的时候，霍言川都已经回家换上了家居服。

霍言川见他一直探着小脑袋，眼神游移。

举起手机环绕室内一圈。

“满意？”

乔予安一本正经点头：“还可以。”

办公室挺大。

还有巨大的落地窗。

被擦的窗明几净，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低垂的夜幕和整座城市的灯火。

霍言川修长手指抵在唇边，低笑一声。

他起身走到落地窗边。

低眸向下看。

流不息的汽车汇成了一道流动的光点，从这座城市当中蜿蜒而过。

最终还是选择单刀直入。

“今天有人给你告白了？”

乔予安略微思考了一下，回想起周淮南异常的举动，肯定的道：“周淮南给你打小报告了。”

霍言川：“……”

他又不是真的老师，怎么能扯到打小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