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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予安整整熬了一天一夜，跟梁惠一课题小组中的导师和研究生学长学姐探讨课题。

明明其中几位导师都已经上了年纪，但是讨论起数学来异常兴奋，比他们这些年轻人都要有精神。

到晚上九点还一副“我可以再熬一夜”的亢奋状态。

最后还是白茵茵受不了，提出抗议。

“老师不行扛不住了，我的脑袋已经变成一团浆糊了！”

章程天格外嫌弃：“就你这个体质，连我这个上了年纪的人都比不过。”

白茵茵：“……”

这跟体质完全没关系好吗，她分明是没有脑子了！

看到已经慢下来的进度，章程天还是大发慈悲：“那行，这次讨论就先到这，中间我布置的任务你们回去好好完成，下个月检查。”

说是下个月，但现在已经是月底。

以章程天的作风，九月的第一周就得要个差不多的结果。

“好的章老师。”

乔予安乖乖应声，等博士生导师退出群电话之后，几个研究生才松了一口气。

白茵茵：“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章老师今年五十多了吧，怎么还这么有精神？”

风格：“哎，你懂我的悲惨了吧……”

白茵茵表示同情：“怪不得你这么年纪轻轻就秃了，心疼你三秒钟！”

风格：“……”

这样的心疼倒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