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夏嗤笑,“父亲看我何时有过新衣服?即使嫡母当着你的面给我做了,转瞬这衣服就到了白娉婷手中转手就给卖了,她们一定是说是我自己胡乱花钱自己卖了,父亲也一定信了。毕竟她们放个屁都是香的,而我送给父亲的香囊怕也是臭的。”

“你道我为何生活这般凄苦,三天两头跪祠堂食不果腹还长这么胖,秀儿,去将那个女人送过来的香囊拿出来!”

秀儿手脚麻利的将香囊拿出来,递给白文昌。

白果夏道,“那女人一定说这香囊是她亲手绣的,可里面放的东西。除了常规的香料还有一味能使我不断发胖的毒药,父亲不信可以去找外面的大夫查验,府里常用的大夫是还是别了,早就被她收买了,我就是没病你信不信他也会说我快死了。”

白文昌不敢置信的看着秀儿手上的香囊,颤抖着手,想接又不敢接。

白果夏瞧着直摇头。

这就是个没种的男人啊。

【这要是我爸,我会立刻劝我妈离婚,这种男人要着干啥?】

系统不赞同,“宿主,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你不能这么想。”

白果夏嗤笑,“婚姻是用来干什么的?那是搭伙过日子,日子过得憋屈还过什么过?我自己赚钱养自己不香吗?”

系统:“你分明就是个不婚主义者,你的想法不能代表普罗大众。”

白果夏无语了,“我本来也是在表达我自己的想法啊。”

系统:“……”

白果夏继续怼白文昌,“父亲是不敢相信还是不想相信?连去查的勇气都没有吧,毕竟你这些年你跟柳家的利益也彻底绑在了一起,你得益于柳家,自然不敢再得罪柳家。但这不是父亲任由我自生自灭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