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惟言这边一会儿还有会要开,他今天把助理和秘书两人派去做别的工作了,这会儿正亲自整理材料。
几乎是电话一响,林惟言就接了起来。
“沉哥,到了?”林惟言问。
“嗯,”邵沉听起来像是在走路,声音有很轻微的颤动感,“刚下飞机。”
“有人接吗?”林惟言问。
“司机到了,”邵沉说,“在外边等着呢。”
林惟言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两人结婚那几年,不是邵沉出差就是林惟言出差,一个房子住着却不怎么能见面,这会儿邵沉要出一个短差,不知道为什么,人刚走林惟言就开始想念了。
“惟言,”邵沉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压低声问,“你想不想我?”
林惟言坐在办公室的工学椅上,面前是一堆尚待整理的资料,他从刚才就开始整理,但现在仍旧没有理出头绪。
林惟言叹了口气,终于承认,“想你。”
邵沉低低的笑声透过电话听筒传过来,震的林惟言耳朵有些痒。
司机应该是已经接到了邵沉,林惟言听见那边传来一句“邵总。”
邵沉应了一声,又继续跟林惟言说,“司机接到我了,现在直接去工地。”
“嗯,”林惟言说,“那你先忙,等闲下来再说。”
邵沉有些不想挂电话,“路上还有一个小时呢。”
林惟言哭笑不得,“沉哥,我有会。”
邵沉只好妥协,不情不愿地说,“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