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珠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若是她没有记错,这月赵府的人就会来接她回去,她要带着这个傻丫头一起回赵府,拿回她们应得的东西。但在走之前,她还要送珍嫂一家一份大礼。
第二日摆茶摊回来,赵月珠依着习惯和香草去后山捡点柴火,挖点野菜,其实后山偶有野兽出没,又躺着好几个坟包,很是可怖。
但对于赵月珠主仆来说,没有什么大的过填饱肚子,因此时常会来此处陶腾些野物。
赵月珠不是心善的人,但看见孤零零的几个坟包,心中也会想起自己的亡母,隔几日就会清理打扫一遍坟包。
香草有些不解的问道:“小姐,我们自己都顾忌不好,又何必去在意这些坟包。”
赵月珠弯腰拔去前面墓碑前的几根杂草,掸了掸碑面上的些许灰尘,有些怅然道:“你看,活着清醒的时候多短暂,终了终了还是一抔黄土盖在身上,长眠于地下,身前身后事都是虚妄。
听说这里的尸骨生前都出身豪门贵族,因犯了错才被草草掩埋于此,没有办法入宗祠,享后人烟火,着实可怜。”
主仆二人忙活了大半天,直到日头西下两人才回村。
京城赵府,门楣上烫金的大字熠熠生辉,朱漆刻金的门边是威武厚重的石狮。
菜贩子周二推着一车子蔬菜直奔赵府后门,自有收菜的粗使嬷嬷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