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然起身,走到香草身边,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一只手轻轻晃她。

看到香草迷迷糊糊醒过来,且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见赵月珠不出声地指了指门,香草一个激灵就清醒了,小脸满是警惕,两只耳朵也竖了起来,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

赵月珠拿起麻袋躲在了门后,香草揉了揉眼睛也跟了上去。主仆二人猫在门后,相互对视了一眼,赵月珠心思笃定,倒是香草这丫头很是有些忐忑,捏着木棍的手也有些颤抖。

不消片刻,门吱呀一声开了,探进来一个圆圆的脑袋,那人轻轻吹了一声口哨,见没有动静,身子便慢慢地挤了进来。

那人刚探进来了半个身子,正暗自窃喜中。

借着撒进来的月光,赵月珠兜头就把麻袋照在了那人头上,手上一使劲,把那人推倒在地上,抬脚就踹。

赵月珠使上了吃奶的劲,逮哪儿踹哪儿,还不忘回头瞪香草,但想起乌漆嘛黑的,她也看不见。

就扯了她一把:“你傻了不成,还不快招呼上去,你那棍子是吃闲饭的嘛,现在不使,还等着供起来不成?”

香草咬咬牙就冲到了前面,一边暗恨自己没有用,一边发泄似的一阵乱打。

赵月珠夺过粗木棍,铆足了劲儿就捣向了那人的裆部。

那人双手捧着命根子,遍地哀嚎,间或支离破碎的呻吟。香草却是越听这声音越觉得熟悉,手都有些颤抖了,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姐,我们是不是把王轩大哥给打了呀?”

赵月珠也没回答,和香草一起半拖半拉着王轩就扔到了院子里,回到屋里,拍拍手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