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众人原本因为赵月敏因赵月珠的缘故,意外失聪,对赵月敏疼爱有加,岂料她也不知是受了谁的教唆,刻意隐瞒,大房现在已是心有微词。
大房一直为此在二房面前抬不起头来,觉得亏欠良多,如今真相大白了,自然是极为气愤。
赵礼羽冷哼一声:“二叔真是好算计,里子面子二房都得了,大房只能仰着你们鼻息过日子,真是没道理。把二姐姐失聪痊愈一事瞒得死死的,是在作践我们大房不成,大姐姐更是担了一个子虚乌有的罪名,被送去了庄子上,怎么着也得讨一个交代。”
更衣回来的老夫人看见了这一出戏码,使劲儿拍了拍桌子:“胡扯什么,还有没有规矩了,敏丫头定然不是故意瞒着你们,她被推落水生病难道还是她的不是了?”
赵老夫人说这话显然是矛头直指赵月珠了。
赵升呵斥赵礼羽:“闭嘴!”
白氏见赵老夫人实打实的偏袒二房,心中就升腾起了不悦。但又不好出言顶撞,便对着李清桥道:“还有一事要劳烦李大夫,请看看这瓶中东西是否有什么不妥。”
李清桥接过玛瑙缠枝瓷罐,细细嗅了嗅,又挑出一些仔细检查,摇了摇头:“恕老夫眼拙,并不能看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只是普通的香膏。”
顿了顿又道:“若真要论起奇怪的地方,薄荷叶掺的多了一些。”
赵礼羽有些意外的说:“怪道赵月珠身上有薄荷味。”
赵礼羽突然一拍脑子:“我说呢,指不定就是这薄荷味引了那猫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