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到底想怎么样?”香草深感不安,感觉像是落入了一个圈套,怎么做都是错,百口莫辩,投门无路,只能暗自着急。

“不是还有一个王轩吗,他身上可还有文章可做,这么好的机会,怕是不会被放过,且等着瞧吧,还有大戏可看呢。”赵月珠嘴角噙着一抹冷淡的笑意。

赵月珠压低声音对柳绿耳语几句,柳绿眼睛一亮:“奴婢一定照办。”

“此事不成是最好,若是发生了,我们也不至于黔驴技穷,受人摆布,纵使捉不住对手的把柄,总也要薅下几根羊毛才好。”

赵月珠说这句话时,眼中闪着幽幽的光芒,像极了暗夜里的独狼,蛰伏在丛林中,只待一击必中。

微微翳动的耳朵昭示着她的全神贯注,饥肠辘辘让她迫不及待,天生的警觉让她打起了十万分的精神,只为着今日能满载而归。

突然,春兰走进来:“小姐,前面出事了,老夫人觉得那尸体一直停在府里面不吉祥,怕染了晦气,让人搬去了府外东边角上临时搭的凉棚里。

但王轩就是不依,还指责我们仗势欺人。硬是把尸体搬到了府门口,一直哭个不停呢,惹了好多人来看热闹,都让赵府出去给个说法,还说还说”

“还说我是杀人凶手,让我伏罪是不是。”赵月珠嘴角含了一缕冰凉的笑意,比那冬日最飘扬的冰雪还要孤寂寒凉,又像是春日里最后一捧雪水。

虽然已经融化,但是寒气儿依旧炽盛,不小心沾湿了鞋袜,那点寒意能透到骨头缝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