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勤勉克己之人,也有不学无术之人,看到了赵月珠,嘻嘻笑道:“哟,这不是南安伯府的卖茶小娘子吗,长得可真水灵,这是在等谁呀?”

“莫不是在等我们?哈哈哈哈,喊声哥哥,我便与你说道说道此处进学的规矩。”旁边一人接话道。

赵月珠不骄不躁,面色淡然,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话,连眼神也懒得施舍一个。反而更加显得那几人粗鄙不堪,自说自话。

那几人都是贵族子弟,何尝被人如此无视过,都是恼羞成怒,几人对视一眼就要发难。

突然疾步走来一个小厮,恭敬地对着那几人说道:“不知几位可否有空,我家主人想请你们喝一杯清茶。”

“你家主人是谁,敢管我们的闲事,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老子没工夫调理他!”

“好大的口气!”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刘渊闲庭漫步地走近,嘴角似笑非笑,含着一丝嘲弄之色:“方耀,几日不见,你胆子越发大了。”

为首之人被点了名字,心中擂起了鼓点,腿肚子也有些发软,赔着笑道:“哟,我的好爷们儿,这不是话赶着话么,我们也就对着小娘子过过嘴瘾,打打嘴炮,哪儿有什么非分之想。既然她是爷们儿要保的人,那就断没有我们插嘴的份儿了。”

刘渊眉眼冷峻了几分,斜眼看向方耀,吐出一个字:“滚。”

方耀额上渗出了汗珠,两只袖子一拍,招呼着先前几人仓惶离开了。

那几个登徒子面色变了几变,似是有些畏惧又有些不甘,只好推推搡搡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