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可以忍受吗,她与刘渊最多是同盟的关系,如此一来,这关系也会变得微妙。
她不由开始揣测刘渊的意图,对一个只见过几面的人花费心思,出手相助,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赵月珠淡淡开口:“不必了,无功不受禄。”
下一秒,刘渊突然欺身过来,赵月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完全不避讳还有人在场,笑嘻嘻地说:“现在我们两清了吧。”
说完还不等赵月珠反应,刘渊一个纵身,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赵月珠耳后根有些发烫,心中有些羞急。但是茫茫夜色中哪里还有半分人影,无奈道:“你家主子一直都这样吗?”
黄莺说道:“也不是。”
赵月珠意外觉得黄莺的声音像她的名字一样好听。正犹豫着是不是叫香草进来,多准备一床被褥。
黄莺却是身形一闪,跳回了房梁:“我睡这里。”
赵月珠微微咋舌,主子和属下都是一路性子,难以揣摩,有路能走非要跳窗,有床能睡非要上梁,赵月珠见她坚持,也就随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