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面色古怪,僵着舌头问道:“小姐怎么知道是主人的手笔?”
赵月珠笑盈盈地看着黄莺:“赵礼云刚回京,不曾与人结仇。朝堂之上三股势力,骠骑将军,首辅还有豫亲王,后两者都想着巴结赵礼云,得些好处,只有刘渊与我是同盟,能做下此事的自然只剩下他了。”
几日之后,传来了消息,皇上大怒,贬斥赵礼云到滇南,永不回京,赵礼云在狱中得知后,当场呕出一口血唾沫。
但也是知道自己大势已去,这辈子就如此交代下了。他算计来算计去也不知自己究竟败在了何处,只是隐隐觉得像是有一张大网罩住了自己,让他不得脱身,只能苦苦挣扎,似乎心中有些明白,但却转瞬即逝,手在虚空中一抓,却留不住任何光点。
赵月珠得知消息的时候,微微叹息道:“皇上还是存了忌惮啊,没有赶尽杀绝,只是便宜了赵礼云。”
香草道:“但是小姐,滇南可是苦寒之地,有的大少爷受了,去上几日连命在不在都难说了,二房是要断根了。”小丫头边说边唏嘘不已
赵月珠换了话题说道:“母亲近日一病不起,现在可好些了?”
香草沉了脸色,摇头道:“听说前两日的时候大夫人还能起来走走,在院子里坐会,昨天已是起不了身了,只能卧床休养,缠绵病榻。
这还是红芜无意中和我提起的,大夫人怕把病气过给了小姐和二少爷。
于是瞒着自己病情的消息,如今也是瞒不住了,一日不如一日,请了几个大夫看诊,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是染了寒症,只能拖了又拖。”
赵月珠心中焦急,大步往外走去,突然停下了步子,唤了一声:“黄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