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额上青筋跳动,不自主地瞥了一眼赵月珠,看见她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但也只是一瞬之间,片刻后面上就看不出半分端倪,甚至嘴角还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似乎是在斟酌着什么,并没有即刻发话。
端妃突然开口道:“怎么处理白萼,是皇后娘娘自己宫里的事情,我不便久坐,就先回宫了。”
丽妃本想看看好戏,但见端妃要离开,也只好起身,递给赵月珠一个眼色,与她一起向皇后行了礼后,便出了凤鸾宫。
回到流云殿,丽妃掌不住笑了起来,对赵月珠说:“你可没看见皇后刚才的表情,跟哑巴吃黄连一样,精彩极了,别看她表面上稳坐泰山的模样,心里指不定怎么惊涛骇浪呢,真真是可笑。”
笑了一阵后又问赵月珠道:“这凤钗不在你身上,怎么倒出现在白萼身上了?”
赵月珠勾了勾嘴角:“臣女在乡下时曾经跟着走街串巷的艺人学过些手艺,白萼姑姑想要栽赃于我,手段还是拙劣了一些。”
又说了一会话,赵月珠见丽妃有些乏了,天色也不早了,就辞了丽妃,回了赵府。
赵月珠边拆下珠钗边问香草:“今日我不在,府中可有什么新鲜事。”
香草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说:“二夫人的表弟钱漠来过,带来了好些稀罕物,有白狐毛毯,有百年灵芝,有西洋镜,还有五颜六色的孔雀石。今日大老爷不在,那钱漠说是明日还会登门,许是要寻大老爷办些事情。”
赵月珠点了点头,并没有放在心上。
第二日,赵月珠给赵老夫人请完安后回院子,经过花园时,看见赵月敏与一男子在争执什么。但声音不大,难以听清,赵月敏跺了跺脚忿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