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渊被一噎,一时说不出话,刘渊突然捏住赵月珠的手腕,恨声恨调道:“以后离孙萧远一点,看着他绕路走,不然我定要你好看,今日之事下不为例。”
赵月珠无奈,嘟囔着:“知道了。”
刘渊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两人便一前一后回了灵堂。
几日的操劳下来,终于办完了钱氏的后事,岂料祸不单行。几日后,赵府收到了滇南的来信,赵礼云在外放途中落下山崖殒命,尸骨无存,得知这个消息时,赵毅手颤抖着拿不稳信纸,口中直直喊着:“天要亡我啊,天要亡我啊。”
赵老夫人则是一跟头直接栽倒在地上,众人手忙脚乱的抬回床上,她才悠悠醒转过来,流着泪道:“我们赵家的独苗啊,天要我们赵家断子绝孙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连嫡亲的孙子都魂归天外。”
原本忙活着的白氏听了这话,心中就不乐意了,赵老夫人这厮老糊涂了,说的是什么话,没有了赵礼云还有赵礼羽呢,都是赵家的子孙,赵老夫人未免太厚此薄彼了。
就这么想着,白氏慢慢退出了人群,也不再尽心尽力的忙活了,只是冷冷的观望着。
一旁的赵月珠都看在了眼里,嘴角笑意深深,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别看白氏平日里经常教导责骂赵礼羽,却是对这个儿子宝贝得很,听见赵老夫人这般说,心里自然不舒坦。
赵礼羽虽然嚣张跋扈了一些,但也不是蠢笨的人,以后还要撑起赵府的门楣,这么想着,白氏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赵月珠心中了然,赵礼云好好的怎么会跌落悬崖,偏偏还是万丈深渊,怎么想此事都有蹊跷,只可惜对于赵毅和赵老夫人来说,已经无从验证了,连赵礼云的尸首都无法见到,难以落叶归根。
赵月珠轻轻叹息一声:“天道好轮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