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夫人有些错愕地看着赵月珠:“你”

赵月珠福了福身子:“月珠就不打搅祖母休息了。爹爹有爵位在身,还有礼羽撑起大房的门楣,只会长盛不衰,后继有人,但二房眼下只能靠着祖母了。

万一您一个不好,二叔可就是孤家寡人了,我可是听说最近二叔有些意志消沉,去些不该去的地方。”

赵老夫人气得红了眼睛,但还没待反驳,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出了德芳院,赵月珠的神色才沉了下来,祖母,您现在可不能死,还有出大戏要让您看呢。敲锣打鼓了这么久,是该登场了。

您纵容钱氏行凶,还为她善后,如果没有您在背后由着钱氏为虎作伥,我生母未必会郁郁而亡,白氏也不会多番被算计,差点丢了性命。

我要您好好的活着,亲眼看着二房覆灭,走上不归之路。要知道您的命,早就不是您自个儿的了。

御书房内,皇上正手把手的教丽妃写古字,一撇一捺,铿锵有力,风骨毕现。

丽妃练了几个字,只觉得腰酸背痛,小腿肚子都转了筋儿,于是娇嗔道:“皇上饶了臣妾吧,再练下去,臣妾的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皇上亲昵地刮了一下丽妃的鼻尖:“就你最促狭,才练了这几笔就喊累,瞧着是朕太纵着你了,养得这么娇贵。”

丽妃微微笑着想要说几句甜蜜话,下一刻突然捂住了肚子,不胜娇羞地说道:“皇上,小皇子踢我。”

皇帝面上一喜,嘴角忍不住勾起,伸手抚上了丽妃隆起的小腹,感受着肚中孩子的踢踹,亲昵道:“小东西,现在欺负你母妃,等你出来了,看朕怎么收拾你。”

这时,有内监进来禀报说豫亲王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