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公主一惊,心像是被一只手给攥紧了,大声质问:“他人在哪里”

内监指一指外面:“在左边的毡房里。”

内监又禀道:“回皇上,刘公子的缰绳里也发现了细细的银针,因而才惊的马。”

臣子的马圈与公主的马圈隔了很远,不仅仅没有时间,而且中间有着男宾席,赵月珠与她的下人不可能同时去了两个地方而不被发现,她的嫌疑无疑被洗脱干净了。

既然不是赵月珠下毒手,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越国自己人下的手。其中的猫腻可就多了,一国公主在大业朝出事,是有人刻意而为之。

所幸公主被救下,若是被马匹撂翻在地上,不治身亡,即便是伤了碰了,皇帝该怎么给越国皇帝一个答复。

要知道越国对大业朝的边境之地垂涎已久。万一因为此事兵戎相见,对大业朝可是百害而无一利。

毕竟现在的大业朝国库空虚,川渝的火灾留下的隐患一触即发,多地的难民集结起来对抗官府,皇上已是焦头烂额,如今又出了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虽然有边境刘城率领的四十万大军,但后方不稳,难免有掣肘,粮草不济,将士也难以奋勇杀敌,始终有后顾之忧。

皇上沉着脸,不置一词,一个念头在他心中萌生,说不定此次惊马是越国公主自导自演的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