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笑意却不达眼底,只是浅浅的浮在脸上,让人没来由的就是心中一寒。

眼波微微荡了一圈周围的布置,赵月珠迤迤然坐了下来。虽然口干舌燥的紧,但想来茶水中也被动了手脚,只得暗自忍耐。

只是那香委实厉害,只是一会会儿的功夫,赵月珠已是晕头转向,浑身发软,竭力自持才勉强没有倒下。

不一会,门外传来一声,接着就是人瘫软在地的声响。

大门被一脚踹开,黄莺面色焦急地冲进来,看见赵月珠完好如初的模样,才放下心来。

从门缝中看出去,倒地的除了刚才的宫女,还有一个侍卫,远远的看不清相貌,显然是为赵月珠准备下的。

赵月珠问道:“可见过赵月敏了?”

“口信送到了,只是不知她会不会照做。”黄莺捉摸不定的说道,赵月敏不算很聪明。但也不是个傻的,如此圈套,她又怎么会一头扎进来。

“她会的,这是她最好的机会了,即使只有三成把握,她也会义无反顾的,她的伤疤使她成为京都的笑柄,想要选一门好亲事极为困难,豫亲王侧妃是多么大的诱惑,赵月敏只要不傻,自然会上钩,也算是我送给她的一份大礼吧。”

赵月珠语气温和,仿佛并不是在算计人,而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是多么灿烂,恬淡而平静,但却句句诛心,三言两语之间就把赵月敏的遮羞布扒得干干净净。

黄莺丝毫没有觉得自家姑娘谈笑间谋算人心有哪里不妥,反倒还点了点头,以示赞同,姑娘做事总是有她的理由,怎么能算是害人,是他们咎由自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