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分家了离得远,总还是要尽尽孝道。如今二房死的死,散的散,偌大一个宅子就只有三房和你祖母了,三房毕竟成不了气候,你祖母也不待见他们,也只有我们走动得勤快一些了。”

赵月珠握住了白氏的手:“母亲宽心,祖母会想开的。二房没了还有大房在,祖母和我们都是至亲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白氏回握住赵月珠:“幸好还有你,不像赵礼羽那小子,着三不着两的,最近更是野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真是儿大不由娘,等他什么时候成家立业了,我也就安心了。不像现在,跟屁股上抹了油似的,一刻也待不住。”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赵月珠细细一想。果然是有些日子没见到赵礼羽了,往常来给白氏请安时,总会看见他插科打诨,逗趣玩笑,讲一些市井之中新鲜趣事,有时还会揶揄赵月珠几句。

赵月珠宽慰道:“或许是礼羽忙于课业,一时耽搁了,不如派个下人去问问。”

“那小子只领着墨书出门,其余的人都是一问三不知。”白氏不无担忧的说道。

走出白氏院子后,赵月珠吩咐香草去赵礼羽院子里知会一声,若是赵礼羽回来了,就来报个信儿。

但是夜深了,都没有消息传来,赵月珠候了一日,觉得疲累极了,心想也出不了什么大事,便放开心思休息了。

一直到了第二日午后,香草才着急忙慌地跑进来说着:“小姐,不好了,二少爷出事了。”

赵月珠正午睡着,听闻后马上翻身坐起:“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听说二少爷为了一个风尘女子,和几个公子哥儿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事情闹得不小,那几家都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