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没忍住,一巴掌扇在赵礼羽脸上,痛心疾首地说:“你还不记着你二叔的教训么,你想要步他的后尘么,这可是条不归路,你怎么能重蹈覆辙,让亲者痛仇者快。

她不过是个青楼女子,嬉笑逢迎,对你只是逢场作戏,心怀不轨,你怎么能这样痴痴傻傻的落入了圈套。”

赵礼羽眼眶微微发红,强自辩驳道:“碧玲是个好女人,沦落风尘并非她本意,只是命运所迫,我不管她的过往,只要她心中有我,我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还要娶她,让她百年之后享赵家香火。”

说到这里,赵礼羽面现哀戚:“爹,娘,我求你们了,让我去找碧玲吧,她说我是她的依靠,她的心中只有我。”

赵升听了后更是怒不可遏,咬着牙吩咐道:“还不快把夫人拉开!”

白氏也急了:“我看谁敢!”

两个婆子对视一眼,一时之间不敢妄动,止步不前。赵升一个眼风扫过去:“怎么,连我都请不动你们了吗?”

两个婆子这才发了狠,上前捉住了白氏的胳膊。

白氏被两个婆子钳制住,嘴中急呼着:“老爷,不可以!”

但赵升的鞭子还是一下下地抽在了赵礼羽的身上,不一会他已经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原本淡绿色的外衫,被渗出的血水染红。

也不知赵礼羽哪来的狠劲儿,被打成这样了硬是一声不吭,咬着牙齿死扛,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