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珠磨了磨牙,那就是卖女求荣了,吏部尚书好大的能耐。
赵月珠犹豫着说道:“你若不愿意,也未必没有办法。”
出乎赵月珠意料之外的是,郑雅拭了拭面庞上的泪水,哽咽道:“我何尝没有想过摆脱这婚事,但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没有用,我我又不愿意使那下三滥的法子。”
郑雅面容悲戚:“爹爹养育我一场,我如何能只顾自己。”
赵月珠坐在回程的马车上,有些心不在焉,刘渊倒了一杯茶放在赵月珠面前:“有心事?”
赵月珠犹豫了一会,还是将郑雅一事如数说了一遍。
刘渊挑了挑眉道:“婚嫁之事乃是礼部尚书的家事,你我外人怕是不好插手。”
赵月珠拧巴着脸哭丧道:“我也知道莫问他人事,但总也不能置身事外,看着她跳入火坑。”
刘渊抬手抚平了赵月珠蹙起的眉毛,温柔道:“你莫急,事情未必没有转圜,若是他们还不曾过定,另寻一门亲事又有何难。”
赵月珠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刘渊:“我记下了,你可莫要诓我。”
刘渊点了点她的鼻头,不再多语。
几日后,秦氏派人来传话说章法不可费,姨娘就该在主母跟前立规矩,不能仗着主母体恤就没了规矩,不能学那些小门小户的,没了秩序,若真到那步田地,将军府也就成一锅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