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们相爱,并且打算长久地相爱,所以必须负起责任,谁也不得在爱意消磨殆尽之前辜负谁!”
霍利面容恭谨,聆听教诲。待鲍比说完,他对上一双含着泪的眼。
他不言语,走到鲍比身前。屈膝跪地,深深弯下腰,伏在脚边,虔敬地叩首一拜。
鲍比在教导,亦是在嘱咐未来,霍利都懂。
于是,他带着往昔的最高礼节,对师父、对养父,对无血的至亲、恩泽深厚的养育之人,行上最为恭敬的一礼。
后脑勺被轻柔地摸着,不消多言,鲍比同样感知到霍利的意思。
霍利盘膝而坐,宛若回到年轻孩童时,依偎鲍比腿边。
“你光问我,怎么不跟威尔默讲这些?”
“你俩能一样吗?!”鲍比拭干眼泪,重新转回身,瞪了徒弟一眼。
“嘿嘿……你会找他谈话的。”
“……”
“要是我今天没同意,咋办啊?”
“把你挫骨扬灰了。”
霍利:“……”
他不甘心地问:“如果威尔默不同意呢?”
“照样严惩不贷。”
好,他心理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