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将来发情期还不把alpha磨死了,不到一星期都出不了门。”景澄像个无情的安慰机器人。

“全世界根本没有人理解我。”陆辰对着他锁骨大喘气,“我刚才骑车骑那么猛,你也不夸我。”

景澄望着天,长叹一声,敷衍地拍了拍他,声音全是技巧没有感情:“好猛,加油,再快点。”

波动来得快,去得也快,两分钟就完事了,景澄走后,陆辰任命地打开书包,发现没准备作文纸。

“兄弟,要纸吗?”旁边的大高个儿问。

“这话问得很像我在上厕所,来几张。”陆辰说,顺手接过旁边那位破坏了自己居中阵型的哥们儿的纸。

行吧,更像上厕所了。

“新来的转校生?我高三2班,你哪班?”大高个儿又问。

“高三4班。”陆辰咬开笔帽,一支淡蓝色的玻璃钢笔,尖细的笔尖刚在作文纸上留下一个小点,又停下。

这支钢笔太过珍贵,不该拿出来用。于是他换了一支圆珠笔,问旁边:“景澄是咱们学校风纪委员?”

“是啊,您可别惹他,据说他特别有背景,黑白两道都混得很开!”大高个儿边写边说,写几个字就停下想想。

陆辰刚哭完,检查书像写散文一样流畅。“混得有多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