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明艳动人的代价是那张嘴也会骂人。

“走!今天哥儿们请你!等你办完饭卡连请三天!”苏御大方地拿出饭卡。

“请三天?你吃席呢?”两份学生套餐各加一份炸鸡腿,陆辰选择了一处安静的角落,筷子在青椒土豆丝和咖喱鸡块当中徘徊挑选。天气不算闷热,苏御灌了一口可乐说:“过两天又易感期了,烦死老子。”

“你都alpha了,还烦?”陆辰咬着吸管,习惯性地逡巡,视线停到好看的面孔上就多停一会儿,“oga发情期还得请假呢,最起码alpha不用躲家里。”

“屁嘞,现在oga抑制剂百花齐放,但是制药厂商根本不关注a们的生存现状。”苏御一生气,酒窝儿都没了,“易感期很烦人,情绪低落,想哭,想让人哄,有种自己走在一场大雨里可是没有人爱我的错觉。”

“真的是错觉么?”陆辰欠揍地问,“难道不是事实?”

“滚蛋,谁像你似的。饱汉子嘲笑饿汉子饥也太没素质了,你小心将来栽在谁手里。”苏御手机响了,接起来直接倒苦水,“余哲你们快来吧,小鼓槌没法管了。”

“他是不是又看上谁了?”余哲一语中的。

“肯定是啊,你们都没看见他上午进教室全过程,仿佛一个纯情小o,连我都被他骗了。”苏御说,“姜鑫呢?咱们这周排练吧?”

“排练的事当面说,下了学我俩去找你俩。鲸屿岛那场地还没谈好呢,正好赶上岛上四年一次的烟花节了。”余哲坐在教室最后排,翻着一本电吉他乐谱,“你让小鼓槌悠着点,要是乐队粉丝就糟了,咱们sts还落了个睡粉的恶名。”

陆辰插句话说:“我专业和私人分得很开,像钝角那么开,绝对不睡歌迷。地下乐队都睡粉,咱们既不互相睡又洁身自好,走可持续发展的健康路线。”

“别恶心人了,仨alpha怎么睡?我经常因为自己不够变态而与你们格格不入。”苏御继续汇报,“小伙伴们,咱们小陆辰是真看上我们学校风纪委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