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小橙子:[我在阳台等你。]
刚刚不理人,现在直接邀请阳台约会……就很让人迫不及待。陆辰连忙拉开门,景澄早就靠在围栏上等他了,穿了一件花衬衫。
“怎么这么慢啊?”景澄掐着时间不回复,好不容易半小时冷却时间结束就赶紧叫人,现在又嫌弃他动作慢。
“啊?你说什么?”陆辰虚弱地靠过去,有些听不清楚,耳边是风声。
这脸色,还有这晕乎乎的状态……景澄手里还攥着一朵刚刚摘下的绒花,绒绒一团拂过掌心,一肚子的推拉话术等待施展,现在他掌心发痒,只想薅人领口。“你发烧了知不知道!”
“发烧了么?”陆辰只觉得今晚的晚风略闷,刚才回家就有点不对劲了。好久没挨打了,下巴也疼,长大之后就是他揍别人,上一次挨打还是上一次。
“都烧熟了。”景澄将绒花放进花盆,指了指天台的方向,“上去。”
陆辰没那个精力和他贫嘴,回屋拉开了隐藏木梯。
天台比前几天干净许多,景澄怀疑爷爷趁着给自家收拾天台的时候也翻过去把隔壁扫了。那老头,打了十几年太极拳就自以为身轻如燕,一把年纪还干这种危险行为。陆辰行动不便,上楼慢,他等了两分钟才见小粉毛冒头。
嘴角青肿,校服干净。
“今天我不是纯欲风了。”陆辰过来了,“是刑狱风,蹲监时被人教训了。”
“我有时候真怀疑你蹲过监,说话一套套。”景澄薅着他的领口将人薅过来。
“咦,我这是踏上你家的楼顶了?”陆辰烧着还逗他。
“怎么?嫌脏?”景澄莫名烦躁,“我还在你狗窝里醒来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