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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辰却说不好心里的感受,知道他在吓唬自己可是还是被吓到了。他不自觉将景澄抱紧,反复地闻他的侧颈,仅仅用呼吸就把侧颈烫红了。景澄猛地打了个颤,像被猛兽叼住了脖子,咬住了咽喉,可是明明连接触都没有。

花香味更浓,又听到了吸鼻子的动静,景澄试着推他一把:“你过去睡,再哭我揍你啊……大乐在易感期可不这样。”

刚刚说完,腰上的手臂更紧,陆辰赶忙看向他,眼睛不停地眨动,委屈又生气:“你为什么要拿我和别的alpha比较啊?我……”

“不比了不比了,你好,你最好。”景澄又一次拍他的后背,“你现在快睡吧,打人的事说不准还有学校处分呢。”

“那我能不能拿你的衣服做个窝啊?”陆辰只想要他的味道绕着自己,“要不就你陪着我睡。”

“没戏。”景澄回答,刚说完陆辰又软绵绵地趴过来,搂住了他的脖子。

“那你让我咬一口,行么?”陆辰的眼睛又湿了,“就一口,我保证不超标、不超时,只舔舔、不咬破。”

景澄没回答,现在陆辰已经分化了,咬一口的意义和从前不同,不是皮外伤,而是标记。他不吭声陆辰就着急了,轻轻地揉搓他的肩头,铁了心要将自己说服。景澄再一次看向他,刚要拒绝,可是陆辰湿漉漉的眼神看过来,用最委屈的语调提过分的要求。

“就一口。”

话到嘴边,景澄没说出来,再一想,自己一个男人干嘛磨磨唧唧的,两个人又不是没做过,心一横,将脖子露给了他。“那你快咬。”

得到允许,陆辰立刻搂着景澄躺下了,急不可耐地张开了嘴,但是他没有立刻咬下去,反而翘着舌尖先将那一块皮肤弄湿,好像多了这么一个步骤就能麻醉皮肤,减少一些痛苦。

“妈的,你要咬就咬,别这么墨迹!”景澄刚说完就止住了声音,这一次是真的被叼住了。

牙齿缓慢下陷,以每秒1微米的速度持续往下,破开了表皮,刺穿了真皮,坚持不懈地朝着腺体的表面去。腺体外层比皮肤硬一些,虎牙的尖端先是试探,往下戳了几下之后都没有动静,像是咬在了一个水球上,但是却没有咬破球体。

“老婆你等一下啊……”陆辰忽然停了,抬起头来。

噗噗两声,喷了两泵喷雾。

真他妈是烟海市最努力的1,还不如一口气咬破呢,这和凌迟差不多了……景澄听着他疯狂喘换气,再压下来,后颈再一次受力,牙尖重新刺探。

忽然,他感受到了疼,特别是虎牙咬破腺体的那一瞬间,他的左手攥紧了床单,指骨凸出棱角,手背上的细骨也凸出了形状。信息素的注入并没有让他飘飘欲仙,可能那是oga才有的享受。他察觉不到信息素,只察觉到了疼,感觉身体里有个蛋壳般脆弱的地方被咬破,被挑破,被穿破。

玫瑰香味绕过他的脖子钻进鼻腔,alpha的腺体在持续发热,可是beta的腺体不可能有反应,景澄只能持续用力,收紧指节,手里的床单快要被他攥破。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整个注入信息素的过程才完成,陆辰舔了舔舌尖,满意地看着那个流血的牙印。他鼻尖凑近嗅了嗅,这闻闻,那闻闻,确定气味留在了这里。

“闻什么啊,狗鼻子。”景澄疼得满脸冷汗,oga的享受自己是不可能有的,疼得他想踹人。

陆辰心里的空虚感暂时消退,再一次搂住了景澄,小心翼翼地舔他流血的伤口。

整整一个下午,景澄都不记得被反复标记了多少次,因为自己不是oga,咬过几小时就没味了。夜里陆辰还叼了他一口,被他一脚踹下床,等到第二天6点,叫醒他们的是酒店的医生。

医生要确定陆辰的信息素是否回归正常水平,取来测试的贴纸贴在alpha的后颈处。贴纸呈现出淡蓝色,没有变成红色,检验合格,可以参加第二场比赛。

两个人排队前往考场,仍旧是到了楼梯口再分开,景澄将校服高领立起来,挡住了脖子,也挡住凌晨5点刚刚落下的气味,临分开前还瞪了陆辰一眼。陆辰前往a组考场,等卷子发下来之后先通读一遍,确认自己没看错之后松了一口气。

题型见过,这也太简单了吧?

可是再环视四周,景澄不在,他那么大的一个老婆不在。

再联想自己无法标记的事实,鼻梁骨不知不觉地发酸,陆辰揉揉发红的鼻尖,拿起笔,开始认真答题,写一笔揉一下眼睛,哭着作答。

考场前方的两名监考老师不明所以,相互对视一眼之后沉重地点了点头,像是悟出了什么。

今年青华杯的考题太难,瞧,给考生都难哭了。

陆辰却说不好心里的感受,知道他在吓唬自己可是还是被吓到了。他不自觉将景澄抱紧,反复地闻他的侧颈,仅仅用呼吸就把侧颈烫红了。景澄猛地打了个颤,像被猛兽叼住了脖子,咬住了咽喉,可是明明连接触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