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兄弟俩,一个比一个奇怪,南谨将乌梅酒慕斯端进来,放在了景澄的手边。“这个……这不是时光叔叔当年的手艺吗?”
“是,现在他也会做了,连绒花摆放的角度都一模一样。”景澄挑起叉尖尝了一口,味蕾得到巨大满足,全身血液舒畅。原来怀孕的时候吃不到想吃的东西会难过,吃到了会这样开心。
烟海市的改变巨大,别说陆辰,于星瀚回来这一趟都快不认识了。但是他更惊讶的是小澄哥的改变。左问右问,亲哥什么都不说,他也只好作罢,跟着陆辰一起去公司上班,在办公室里消耗时光。好不容易耗到中午,一直认真工作的亲哥忽然坐立不安起来,时不时看看手表,时不时看看窗外。
“哥,你干嘛呢?”于星瀚好奇地问。
“不关你事。”陆辰回答。
“小澄哥真在楼下上班啊?我能不能去找他玩儿啊?你是不是在等他啊?”于星瀚发出三连问。
“小澄哥是你叫的么?给我在这里老老实实坐着,别总想着玩儿,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开始规划人生了。”陆辰头也不抬地说,“再说谁等他啊……”
“陆总,前台有人找。”齐跃明轻轻地敲了敲门,表情很微妙。
陆辰腾地站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出去。
办公室距离前台不近,陆辰非常高调地走,仿佛全身带风。一个美妙的人正倚着前台说笑,今天是浅灰色的三件套,斑驳领,尖圆头的订制皮鞋。银色的眼镜链垂在领口上,随着他说话的节奏和气息摆动,撩人于无形。
明明是给自己送花,可是却和前台聊得火热,海王果真就是海王,到哪儿都是一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