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身影消失在殿后,众臣才议论开来。
丞相转身大步向大殿外走去,內史忙跟上前去。
小声道:“丞相大人,这可如何是好?”
丞相摆了摆手,向后看了一眼。
嘲讽道:“只知道打打杀杀!”
內史知道是在说太尉,忙站立一旁噤声不语。
太尉宇文长逸身旁同样围着几个大臣正在小声说着什么,片刻后无奈地步出大殿。
无奈呀,他们都是近几年才提拔起来的臣子。
这几年,眼看着当初风光十足位高权重的重臣一个个倒下。
一族一族不是被砍头就是被流放或沦为奴隶。
这个新皇不仅手段了得还有一支神兵,谁敢忤逆?
连御史上谏都得先看看皇帝的脸色,揣摩揣摩皇帝的心思。
今儿这朝会,御史们一个个跟封了嘴似的。
别说上谏了,能不说话的时候他们都不说话。
顷刻间,走得干干净净,大殿便恢复了肃静。
刘公公随着赫连熠回到御书房。
皇帝脸色沉沉,坐在案前不语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公公正欲上前替皇帝沏上热茶,眼角便扫到一个内侍恭敬地走了进来。
内侍忙几步上前,递了一个火漆封好的纸团给他,附在耳边轻声说了什么。
刘公公接过纸条,不敢展开细看,立即呈到皇帝面前。
赫连熠接过纸团,扫到纸团外的红漆,立时精神一振,坐直了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