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不行?亏他想了一整晚,打算扮演居家男人,再装可怜,唉,失败!
“蛋刚炒好,你趁热吃吧!”拖著颓然脚步,他知道,海若是打定主意不理他了!
就在他举步跨出门槛之际,她终於淡淡地开口了。“你弄那么多东西,吃完了再走吧。”
yes!某人心底大声欢呼,表面平静感恩地漾出笑容。
既然都坐下来面对面了,那就乾脆摊开来谈吧,一直闷在心里也解决不了事情,反而心情受影响,工作做不好。
“这样献殷勤,莫非做了亏心事?”冷冷的口吻,外带一双要将他看穿的冷静眼睛。海若感觉他的讨好太谄媚,或许是他昨天相谦哥有碰过面,而谦哥把事情都告诉了他。
“对,我要赎罪。”骆羿哲坦承不讳。
他想了整晚,哪有什么好办法?诚实才是唯一可行之路,然後再由她来提出他要如何补救的方法。
“喔?你可知你所犯何罪?”她讪讪地问,瞟去一眼。
呵,这语气像不像古代官员升堂审案?
“我犯了欺瞒之罪。”他以充满忏悔的目光注视著地,一瞬也不瞬。
“只有这样?”她质疑。
应该还有淫乱之罪吧?
“嗯。”他诚实点头。
“我很生气。”看他一副坦然,她不禁强调。
“我知道,所以你三天不理我。”
“我不只三天不理你,我本来打算很久很久都不理你,是你……”她皱起秀眉,愈说胸口的起伏就愈大,像是火气在升高,骆羿哲赶紧截断她的话,以免她愈说愈气。
“是我厚脸皮,擅自跑进你家里,不过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要打破僵局。”他伸手要牵住她,可她闪得超快,像是他浑身都是细菌似的。
海若坐到他的对面去,以防他用那种小人伎俩,先把她吻得昏天暗地,然後全部擦掉重来不算数。
“我给你机会解释,快说。”她是明理的女人,只要他有办法说服她,万事好谈。
挫败的他只得按捺住,就伯欲速则不达。“好,我承认,我跟孟真妮有过一夜情,但那是在认识你之前,这一点,你不能怪罪我。”
“嗯哼。”她应了声,用力戳戳生菜沙拉,表情不太甘愿,但又不得不表现大方。总不能苛刻要求他在遇上她之前要守身如玉吧?
“而且,我跟地只见过二次面。”他招供。
“只有三次?”她怀疑。孟真妮的口气像是跟他关系匪浅耶!怎么才只见过三次面?
骆羿哲再确定不过的点头。“第二次就是你在场那天,第三次则是她找我出来谈判。”
“谈判?!”她语调扬高了。“谈判什么?”
“她拿一夜情要胁我继续交往,甚至不反对当地下情人,否奇书则要把事情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