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晚上刚打的两桶水,就又所剩无几。

看来以后一次得多打点,这点水哪够用。

烧完水,姜晓见陆奕还没进来,诧异地走到门口,往院子里望了望,院子里只有些微弱的火光,却没看见陆奕的身影。

“人哪去了?”姜晓伸长脖子张望了一会儿,还是没找到人,转身回了屋子。

外面实在太冷了,她可不想在门口吹冷风,反正陆奕那么大一个人,不可能跑丢。

她走回卧室,将炕桌立起来,移到坑的最里侧,开始铺床。

她今天走的时候,被子是散乱的,并没有叠起来,炕桌也是收起来的,看这情况,应该是陆奕趁着她出去打水的时候把卧室收拾了一遍。

从这个细节来看,陆奕手脚勤快,还爱干净,不是那种邋里邋遢,不拘小节的男同志。

姜晓满意地点点头,要是和一个不讲究的人生活在一起,以后的日子会非常痛苦。

家里的炕挺大,两个人睡完全没问题,但实际上只有原主一个人睡。

原主和陆奕感情破裂后,彼此相看两厌,一见面就吵架,根本不可能睡在一起。

炕上的这床被子,就是原主的,软和又厚实,被面很新,里子也是柔软的细棉布,摸着很舒服,一看就是今年新打的棉花,新做的被子。

而陆奕的床是用两根长条凳架一张木板搭的简易小床,狭窄且不牢固,轻轻动一动都会咔吱直响,好在陆奕睡觉老实,勉强也能对付过去。

虽然陆奕太过辛苦,但对眼下的姜晓来说倒是件好事,起码不用和刚见面的男同志同床共枕,可以减少许多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