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晚,陆锦知洗完澡回到床上时候就听到何况主动询问:“我住过来了有一段时间了,生孩子的事是不是要开始准备了?”
何况窝在被窝里,睡衣领口露出细白的脖子和一小半锁骨,手指不经意地扭着木质纽扣。
他抬眸和陆锦知四目相对,陆锦知比他高大半个头,贴近时候压迫感十足,领口被慢慢地挑开,锁骨被温热的手指摩擦着,何况忍不住难受地哼了一声儿。
陆锦知的眼神沉了下,一只手伸进何况的睡衣,覆在了柔软的腰侧,另一只手掐着何况的下巴,滚烫的唇贴上了何况眼尾的小痣。
何况抖了一下眼皮,手指攥着陆锦知的领口,结果陆锦知吻了一会儿却没有继续,何况不解地睁开眼睛,眼尾一抹潋滟的水光漫到了鲜活的小痣上,盯地陆锦知差点儿没忍住要继续。
他不想吓到何况,只好含糊地说:“很晚了,今天早点睡。”
听了陆锦知地回答,何况只能点点头心里腹诽:“既然你们不着急,那我急也没用了。”
临睡前陆锦知嘴唇贴了何况额头一下,“放心睡吧。”
陆锦知一直这么周到,何况也没什么好矫情的,早晨起来洗漱时突然注意到了锁骨的红印子,赶紧移开了目光,“这种事情习惯就好了。”
下午何况接到了室友的电话,他们所在的学校美院要举办展览,问何况要不要回去凑热闹,何况想了想,自己也没课,而且室外活动对身体也好。
何况虽然能生,但是男性并不比女性受孕率高,要想生完孩子获得自由,还是得抓紧,何况都要被自己的敬业精神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