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他就是被这货的表象给骗了,头一回做齐全套就生生在床上躺了一上午。
周南琛已经重新穿好了裤子,正蹲在小溪边上洗手。章清仔仔细细检查了自己半天,还是不放心地喊周南琛。
“我……身上没沾到吧?”
“没。”周南琛站起来,甩了甩手,“放心,都在我手上了。”
章清脸红的同时非常鄙视地“啧”了一声,“你个不要脸的流氓玩意儿,忍到回去能憋死你是怎么着?”
“不至于吧?”周南琛笑了,“打个手枪而已,说得好像我把你怎么着了似的。”
“你闭嘴。”章清恶狠狠地说,也蹲下来在小溪里洗了洗手。
“真没蹭上,我特别注意过了。”周南琛说,“这一片也没什么人过来。真有人来了,你就大喊强丶奸。”
“神经病。”章清乐了,“走,回去了。”
洗完手,章清又把那支陶笛在溪水里洗了洗。刚才他无暇顾及,一松手陶笛直接掉在了地上,幸好土地比较软,除了沾了点泥,没有任何损伤。
“给你。”章清把洗干净的陶笛朝周南琛递过去,不过后者并没有接。
“送给你了。”他说。
章清一愣,“不好吧?这好歹也是你父亲……”
“给我拿着,我也不会吹。不如放在你手里,多少还能出个响儿。”周南琛说。
“靠,你就这么评价我的水平?”
周南琛一边笑,一边覆上章清的手,把陶笛往他那推了推,“替我收好。”
章清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把沉甸甸的陶笛装进了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