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先管好自己的身体再说别的!”方俏既心疼又生气,气不打一处来,“先给我把那什么破气球戒了,别一天到晚泡吧了!”
白以冬扶着椅子背缓缓坐下来,方俏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白以冬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不行,我不信他就没有破绽,他拿这个冠军肯定用了手段。”白以冬的指尖焦躁不安地敲打着桌面,“他一定有破绽,我一定要找出他的破绽!”
方俏长长地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今晚的首都依旧没什么不同,无垠的墨色把整个城市吞入不眠的梦魇。
只有灯光,还在为不知来处的旅者闪烁着,仿佛永远也不会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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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冬会就这样善罢甘休吗?”
两人转过一个路口,周南琛自然地跟章清换了个位置,把他隔在人行道内侧。
“他要是轻易善罢甘休的人,我也不用在他身上花这么多精力了。”章清笑了笑,把口罩边缘往上拉了拉,“如果他就此收手不再找我麻烦,那我今后也跟他井水不犯河水。”
“要是他继续找你麻烦呢?”周南琛问。
“那当然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两人走到一栋建筑物前,章清伸手拉开了门。等候室里已经坐了不少人,章清摘了口罩,找了个空位也坐下来。
“你这是给白以冬挖了个坑,让他自己往下跳。”周南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