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恒一句也听不得外人说唐时晚一个不字,刚才他已经忍了很长时间。

傅宴恒站在唐时晚身前,掐腰开腿,有点像泼妇骂街的既视感。

这边两个女人有些傻眼,硬是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嗤嗤……

唐时晚其实也被惊到了,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她心里只在偷笑,不过职业病的习惯让她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

这会银针从他胸前的穴位一直扎到脚底和心脏连在一起的经穴。

“你个臭男人,你骂谁呢?你全家才不要脸呢,一个男人也敢抛头露面,赫大夫你这医馆到底怎么了,这些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我们以后还敢来你这里看病吗?”。

旁边的赫敏脸色板着,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此时傅宴恒手心紧握,要不是这种情况下,她早就让这个臭女人闭嘴。

咳咳咳……

噗嗤!

躺着地上的小男人连着吐了好几口黑血。

唐时晚见他把淤血吐了出来,松了口气。

傅宴恒见她额头出了很多汗,赶紧走过去伸出衣袖替她擦了擦额头。

“妻主,累了,坐坐。”

他一边给她擦脸上的汗,一边把她按到椅子上坐下休息。

唐时晚看着傅宴恒如此疼惜自己,她心里高兴啊,看着他满面的甜笑,抓住他的手。

“我不累。”

唐时晚站起身看向赫敏。

“老大夫,请你再给他把把脉。”

“阿恒,你去把他扶起来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