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小福子撅着嘴,一脸抱怨低头。
赫敏脸色沉重心情复杂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生死有命,由不得半点人,我让人帮着把你娘的尸体抬回去厚葬吧。”
花小娘子抿着嘴,哭声低沉,不在看向赫敏,其实此时她不仅恨唐时晚,就连眼前不要她娘诊金的恩人也是带着满满的怨气。
“不必了。”
说完,花小娘子一脸冰冷的背起她娘的尸体走出了医馆。
走出医馆的花家主,在心里默默记恨上了医馆和唐时晚。
……
而此时,马车已经离开医馆转了几条街。
买了棉被,被褥,男人成衣,有屯了几百斤的大米,一袋子白面。
一筐子鸡蛋,肉包子几十个,还把糖葫芦给包了。
一口气全都买了下来,放在车上一下子就感觉到车子重了很多,车轱辘都压出了一层车轮。
刚才因为在镇上着急买东西,都没顾得和柳慕白把话说清楚。
这会车已经出了城门。
傅宴恒一双漆黑如星光的眼眸不时的看向柳慕白。
此刻在他眼中这个小子就是他的情敌。
柳慕白从小在大深宅子长大,男人争宠那些伎俩他早就学会,更懂的察言观色,他一上车就发现了傅宴恒的不对劲。
看着像个傻子,可他那双让人一看就寒森的眼神,让柳慕白十分怀疑。
从镇上到现在两人一直都是你猜我,我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