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有忘了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数。

坐在柳慕白里面的傅宴恒,眉眼间立刻就透着凉意和不悦。

唐时晚把帕子还给柳慕白,问道。

“这帕子是你自己绣的?”。

她的靠近,让柳慕白一下子就闻到了她身上的女人香气,脸微微一红,绵软的声音回到。

“是,奴家自己绣的,家主喜欢送你”。

“哦,不,不用,我觉得这帕子真很好,等你身体好了,你或许可以去绣坊找个工作,这样你也能有个谋生的路子不是。”

柳慕白一闪惊讶,抬头看了她一眼,瞬间脸色尴尬。

原来她是在想这个。

见他没说话,唐时晚抬头看向唐天韵。

“三哥,你看这帕子绣的和你的如何?”。

唐天韵接过来,仔细打量一番,频频点头。

“柳公子的绣工当属翘首,我的不敢相比。”

一听,唐时晚更加高兴了。

“你听,我三哥都这样说了,柳公子你不用愁将来的生路了,回头我去镇上帮你和绣坊说说,就你这水平,一定能挣到钱的。”

“家主你还是唤我一声慕白吧,柳公子奴家担不起这个名号,一切听家主做主。”

柳慕白听唐时晚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面前有又这么多男人,他也不想再说些什么。

先应下来,但在他心里已经想好了。

他一眼认定的人绝不会轻易放弃的。

听他同意了,唐时晚心里也很高兴。

毕竟她真的不能对人家付一辈子的责任,趁早些让他明白,她身边也不需要什么侍婢,有个敷宴恒就行了。

“阿呵,这就对了吗,男人不能只想着嫁人,要有独立的意识,做一些自己喜欢有价值的事情,每个人都要努力实现自己的价值,这样活着才有意义,行了今日我高兴,晚上给你们露一手,咱们吃火锅。”

傅宴恒眉头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