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逞能,为何不早说,处理不当就会留下疤痕的,你可是最在意你这外皮的。”
傅宴恒身子僵了僵,开心的眼眶微微抖了下。
她还知道自己的在意这个。
晚晚,为了你我愿意舍弃这身皮囊,只求能保你平安。
唐时晚小眼飕飕,生气有心疼的说道。
“坐下,我给你处理伤口,烧伤最是疼的,这里没有麻药,你要忍着点,若是真的忍不住,就喊出来,我不会笑你的。”
傅宴恒眼皮抖了抖,心里笑笑。
他的外衣有些湿了,轻轻为他脱下上衣,漏出八块腹肌,上面身体凹凸有型,看着左侧胸前上已经快要感染的烧伤,还有右胳膊因为雨水已经开始腐烂的烧伤。
她心疼的抬头瞪着他,眼眶一红,小嘴嘟着,声音沙哑中带着责备和心疼。
“都感染了,一定很疼吧,刚才干嘛不说,你是要让我心疼死吗?”。
看着她眼眶中闪着的心疼泪珠,有听着说着柔软的话,傅宴恒心这一刻都融化了,他现在真想抱起她扔到床上。
唐时晚一边心疼的嘟囔着,一边手里拿着前几日特意给三哥买的上好金创药,用纱布摸了一点,一下一下的给他涂在胸前,右边胳膊上。
疼…………
因为皮肤有些腐蚀,此时在涂药那肯定不是一般的疼,换做旁人估计都会叫出来,可是傅宴恒一双星昼的眉眼却一直落在唐时晚不停互闪的黑长睫毛上。
嘴角只是轻轻皱了皱。
唐时晚抬头正要迎上他轻皱的嘴角,轻声哼了下。
“很疼吧,要你逞能,哎,傅宴恒就是傅宴恒,死傲娇有爱面子,还特莫大男人主义,我唐时晚竟然会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