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时间,他自我开导着这还是上课时间。
中间吃了药又睡了一会儿,师安回忆起学校的上下课时间,卡着下课的时间点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没有被接听。
直到英译的提示对方正忙都播完自动结束呼叫的时候,师安都还没有回神。
身。体没什么疼痛感却仍然乏力,可心脏仿若紧缩了起来,师安苍白着脸坐在床上,大脑有些空白。
他突然不敢确定昨晚的事情有多少是真实发生了的,又或者说,昨晚那些他没有记错只是史尧开口的那个喜欢只是对情绪崩溃的自己的安慰。
思想开始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师安强压着心里的胡思乱想,要去找人,可是他发现自己连史尧在哪里都不知道。
他知道自己状态的不对劲,而这份紧绷也吓到了其他人,但是他没。精。力去解释,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这种仿若被一根透明鱼线吊在空中的悬空感。
应该是窒息和恐惧,身体的反馈答案是这样的。
但师安不想开口,指尖因为自己不受控制的猜想而发麻。他只能依据早上送史尧的司机的话先去学校,因为司机说他看见史尧是走进了学校的。
即使明白史尧不是个会老实呆在学校的人,而师安才意识到他并不了解史尧每次的离开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发现,他和史尧之间的相处状态全部都是史尧朝自己的走近,或者无奈暂时和自己捆绑在一起,因为各种各样的伤。
他拒绝了妈妈因为担心的陪同,师安向妈妈保证着他会没事,会随时拿着手机方便她能及时找到自己。
他不确定自己刚刚说清楚了没有,但妈妈确实没有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