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两个都是贱籍,前者是个娼户,后者是个商贾,他们的后代都是不允许科考的。
如果是在村里的话,哪怕是小孩,只要是男子,都可以独立一户。
尽管璟朝商业繁盛,但梦想科举入仕的文人学子还是瞧不起商贾之流,也和这条律法有关。
虽然想明白了其中关键,但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蓝粒粒都已经认识两个大靠山了,根本不需要再仰仗一个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出人头地的小孩子。
还是那句话,她又不是慈善家。
她过得辛苦的时候,也没见有人帮忙,连亲生父母都不管她,直到被一母同胞的姐妹害死。
蓝粒粒以前不知该如何形容,后来有了原主的记忆,她觉得那句话说的很对,于是摇头晃脑道: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沈流都快给油盐不进的蓝粒粒跪下了,不对,是已经跪过了,却没有用处。
这是怎样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啊!
他不该被她的表现所欺骗的,明明见识过她眼睛眨都不眨的折磨自己的样子,说是地狱修罗也不为过。
于是沈流把祈求的目光投向身旁的小小,把自己的胸脯拍的砰砰作响,
“小小,你帮帮我,以后我给你当牛做马,你说往东,我绝不敢往西,你说一我不说二!”
突然被委以重任的小小瞅了瞅可怜巴巴的沈流,她本来就觉得沈流可怜又可气,也想让他迷途知返,所以心里早就倾向帮忙了。
要不是之前发现沈流送给自己的小玩意是偷来的,没准她现在已经说服主子了呢?
想到这里,她又生气的剜了一眼沈流,
“还不是都怪你,要不是因为你是个惯偷,主子怎么会不信任你?”
沈流打心里觉得问题并不是出在自己这,面上还是不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