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最快的速度将铜钱塞进衣兜,仔仔细细放好。

在蓝粒粒等得不耐烦快要拍桌子之前,终于开口了。

“东家好,先生好。小人觉得亩产能提高,但提高不了多少。”

之后他就闭紧嘴巴,不打算开口了。

吴永达没有为难他,而是指了指他旁边那个年轻些的汉子,

“你来说。”

汉子不像其他人那么躲闪,光明正大的拿起分到的10文钱,开始说道:

“种地就是靠天吃饭,咱们老百姓管不了天气什么样,就只能顺着来,什么时候播种,什么时候浇水,都有个讲究。除此之外,最重要的两样就是锄草和施肥了。只要把握好这几样,田里的收成就不会差。”

说的很有道理,但是等于白说。

吴永达又指了一位,同样是为中年汉子,可能是前面的人把他想说的说掉了,所以嘴唇哆嗦了半天,也没张开嘴。

吴永达温声说道:

“想到什么说什么,重复了也没关系,同样的东西,说不定每个人有不一样的见解。”

他的安慰起了作用。

中年汉子连忙点头,不等吴永达把钱数出来,就说道:

“我,我,我觉得粪肥里加些稻杆,来年庄稼长的更好。”

小小首先受不了了,露出一副吞了苍蝇的表情。

被蓝粒粒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连忙收敛起来。

但是中年汉子还是察觉到了自己话语的不妥,害怕的把铜钱一分不少的推了回去。

蓝粒粒给吴永达一个眼色,后者又多数出5文钱,连同之前的10文一起交到那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