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问这个,你不是向来不在意这些东西吗?”
“师父,我发现权力是个好东西,”
蔡公公看到蓝粒粒眼中不曾有过的野心,摸了摸她的头,
“是啊,多少人为了权力挤破脑袋,又为了得到它沾染多少鲜血。”
可是就算他做到了最高的职位又有何用,还是一样要伺候别人。
然而,
“想要活的好,就需要它,早点看清这一点,对你而言是好事,却不能被它控制,你明白吗?”
蓝粒粒歪头蹭了蹭蔡公公布满皱纹的手掌,
“徒儿明白。”
只是,除了发现反贼的事情之外,她还帮颜朔弄来那么多种子,上次江南总督平白抢走她五十亩的两季稻收成,她还没有算账呢。
这些加起来难道不够换个公主的位置,她不要求比长公主高,只要能平起平坐就行。
她听瞿瑾说过,恶婆婆最是难伺候了。
她才不要受气,如果颜朔敢让她妥协,她就卷铺盖卷离开京城。
蓝粒粒设想的再多,有句话叫做计划赶不上变化。
大年初五,运河上陆陆续续截获了几艘藏着反贼的船只。
审问还没结束,颜朔却接到了一封从京城送来的八百里加急御令。
彼时,蓝粒粒正在房里,咬着笔杆,趴在桌子上,想着自己都有哪些功劳,能够当成换取权力的筹码,听到颜朔的话,毛笔啪的掉到纸上,晕开一片墨迹,
“你,要走?”
颜朔心里也不好受。
来了六天,可是两人一起相处的时间满打满算连半天都没有。
这还是幸亏初二那天他们躲在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