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带着怜悯,怪不得蔡公公总说她是榆木脑袋,真没说错。

他耐心说道:

“我举这个例子是想告诉你,就算现在粮商开仓卖粮,这个价钱,他们也卖不出去多少粮食。他们最终的目的是赚钱,钱赚不到,他们何苦如此。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手里没粮食,或者数量不多,还要留着自己吃。而有粮食的人不知处于什么目的,囤积起来,不往出卖。”

说到这里,拍了拍蓝粒粒的肩膀,一副夸奖的口吻,

“坦白讲,虽然你可能不是这个人,但是粮价上涨,你功不可没!”

蓝粒粒端过桌上的盘子,将里面的点心一口气吃个精光,又拎起茶壶,咚咚咚将里面的茶喝个干净,最后把不小心吃进嘴里的茶叶吐出来。

把瞿瑾恶心的够呛,他刚想抱怨,就听见一句石破天惊的话,嘴巴张的老大,半天合不上。

蓝粒粒再次重复道:

“我藏了一千万斤的粮食,你觉得这粮价和我有关系吗?”

瞿瑾把差点脱臼的下巴合上,双手竖起大拇指,

“厉害厉害,我真是小瞧你的脑袋瓜了,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他想起什么,霍然起身,睁大眼睛,

“你你你,你不会真的想造反吧?我只是随口说说的,你不要当真啊?当皇帝有什么好,每天累死累活,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干的比牛多。咱们现在好吃好喝的,每天大把时间,想做什么做什么,不是挺好吗?”

蓝粒粒把人拽下来,重新坐好,

“你想多了,我单纯只是收集粮食。”

“你病的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