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杨哥也没好再拒绝,谢过了老板。
包厢门再度被关上,桌面上的酒盅被river一人一杯递了过去:“确实很少,还有个梅子在里头压着,酒可能就一两钱(一钱五毫升)。”
“哎……”
杨哥气儿还没叹完,river拿起酒盅就一口干了。
“酒味儿也不重。”他说。
“你要么改行去做品酒的?”杨哥凉凉地看着他。
“这就不必了。”river摇头。
虞景若闻言,端起面前的酒盅闻了闻,酒香和梅香混杂在一起,味道好闻的紧。
他贴着杯壁,嘴唇碰上了一点儿黄酒,又伸出舌头舔掉,味道确实还行,醇厚的酒香入喉。
虞景若端起杯子小口小口把里面的酒抿了干净。
“这玩意儿不会上头吧?”杨哥看着桌上的人都开始端起了酒盅,忧心忡忡道。
“那不知道了。”不知道是谁开了口。
“哎……”杨哥叹了口气,喝都喝了,说啥也没用了,他端起酒盅一饮而尽。
这顿饭吃完已经很晚了,杨哥结了帐,打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雪又开始下了,一阵风刮过,糊了杨哥一脸的雪。
他果断地关上门,回到了店里:“兄弟们,又下雪了。”
虞景若他们突发的车祸使得这帮人有点后怕,不敢再这样的雪天再打车回酒店了。
“那咋办,咋回去?”
“要么现在附近的酒店住一晚上?”
老板从收银台抬起头就看见一大群人堵在了大门口:“怎么了,出啥事儿了?”
“下雪了。”杨哥说。
“嗐,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儿。”老板挥挥手,“冬天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