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直起身子去够童温祺手里的兔草,童温祺便恶趣味般的将兔草举得更高。
像个坏心眼的小孩子。
童洛锦站在院子门口看了一会儿,决定出声解救这只无辜的兔子,于是她喊道:“童温祺。”
童温祺一愣,他没想到她会这会儿来,一时间始料不及,想要站起来却不慎磕在了桌沿上,这副狼狈的模样倒是坐实了他醉酒的说法。
童洛锦上前,将他打量了一番,童温祺脸色如常,瞧不出什么异样——不过他一向如此,旁人醉了会有异常,但是童温祺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一如既往。
她问道:“你醉了?”
童温祺对她的问话始料未及,愣在原地,极其缓慢地眨了眨眼,没说话。
童洛锦叹了一口气,想到他是为自己挡酒才喝成这样的,又有些不忍,补了一句:“厨房熬了醒酒汤,喝过了吗?”
童温祺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微微歪着头“啊”了一声,脸上一片空白。
倒是挺可爱。
这样一个想法在童洛锦脑子里一闪而过,又迅速消失不见。
“你进去坐着。”
童温祺果然乖乖地往里屋走去,童洛锦跟着他进屋,看着他在椅子上坐定,这才转身往外面走去。
不成想袖子被人一把拽住。
童洛锦道:“你做什么?!”
童温祺低着头,看童洛锦袖子上的花纹,是银色的绣线刺成的鸢尾,朵朵盛开,高傲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