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洛锦:“……”她脑中警钟大作,总觉得这话有歧义,不能深究下去,只能打马虎眼掠过这个话题。

“你说,青止若是欢喜一个人,那个人会是什么样子呢?”

话说到这里,童温祺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了,因此舒了一口气,道:“大概是性情淳朴、憨厚正直的人吧。”

童洛锦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得这样清楚?”

童温祺道:“苏账房不正是这样的人吗?”

童洛锦瞪大了眼睛,直直看着童温祺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苏帐房?!苏知柏?!谭青止那个不知道隔了多少亲的母亲家远房表兄?!

她竟然喜欢这个人?自己却一点没发现?

不对啊,自己与青止是好友至交,都未曾发现半点端倪,童温祺说自己与她相交不深,倒是瞧得这般清楚。

“我与苏帐房打过交道,他身上佩戴着谭姑娘所赠的荷包。”瞧出她心中的疑惑,童温祺主动解释道。女子的荷包不轻易赠人,尤其是男子,若是赠了人,便是赠了心。

童洛锦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滋味:“青止的荷包,你倒是认得清楚。”

不知道为何,童温祺的眉宇舒展开,面对童洛锦的冷言冷语,他似乎舒心得很:“阿姐忘了,那个荷包是阿姐同谭家小姐一起绣的,一样的料子,一样的纹样。”

他记住的不是谭青止的荷包,二十童洛锦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