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温祺”三个字卡在她的嗓子里,童温祺却听见了,他低低地应了一声“我在”。
童洛锦倒在他的怀里,轻得仿佛一片鸿毛,她背后粘腻的血污蹭到他的手上,他疼得四肢百骸都抽痛起来,好似经历了一场抽骨剜心的重刑。
他一手抱着童洛锦,一手握剑,以剑撑地站起身来。
对面站了一个人,静悄悄地注视着他们,见童温祺转身,便轻轻巧巧地鼓了两下掌,打破了这片沉默。
童温祺道:“让开。”
子敬道:“你在跟谁说话?”
童温祺眼眸如刀,恨不得将他切割万遍:“你此时让开,我暂不计较你对她的折辱。”
子敬冷笑一声,道:“若我不让呢?你要如何同我计较,杀了我吗?”
他上前两步,胸口抵着童温祺的剑尖。
童温祺丝毫不避,完全不在乎他要撞上去的架势。